2020
08/24
16:31
前言
“林業資源管理部門的保護地作為自然教育的目的地,……其中自然保護區依托自然環境資源開展自然教育環境較為積極,……61%的保護地在其總體規劃中制定了發展自然教育的相關計劃?!?/span>
國家政策助推自然教育發展
2020年3月, 《廣東省林業局關于推進自然教育規范發展的指導意見》(以下簡稱《意見》)印發,這是我國出臺的首個省級自然教育工作指導意見。
2019年4月,《國家林業和草原局關于充分發揮各類自然保護地社會功能大力開展自然教育工作的通知》印發,這是第一個國家政府機構部署全國自然教育的文件。
2012年6月,教育部發布《國家教育事業發展第十二個五年規劃》,指出:國家應當大力發展環境保護、污染防治、生態治理、循環經濟等相關學科。開展資源節約、環境保護和可持續發展教育;國家林業和草原局負責管理我國各類自然保護地。
2011年,《全國環境宣傳教育行動綱要(2011—2015年)》要求建立環境保護行動體系,加強環境保護宣傳和教育,增強公眾的環境保護意識,提高生態文明水平;
2003年,《中小學環境教育專題教育大綱》要求從 2003 年春起,各教育部門和中小學要開設環境教育專題教育課程;
2001年,《2001年—2005年全國環境宣傳教育工作綱要》頒布,其中指出要建立和完善有中國特色的環境教育體系;
1996年,《全國環境宣傳教育行動綱要》(以下簡稱《綱要》)頒布,各級環境保護、宣傳、教育部門認真貫徹實施《綱要》,開創了全國環境宣傳教育工作的新局面;
自然教育與林草資源管理部門的有效合作探索
據《2019年中國自然教育發展報告》顯示,目前,半數以上(55%)的自然教育機構在最近10年開始開展自然教育,自然學校多在近 5年興起,也有 22%的機構 2000 年前就開始了自然教育。自然保護區相對來說開展得更早,約20%的保護區上世紀 90 年代或更早以前就開展過自然教育。
林業資源管理部門的保護地作為自然教育的目的地,主要包括自然保護區、國家公園、森林/濕地/地質公園、風景名勝區、自然教育學校等類型,其中自然保護區依托自然環境資源開展自然教育環境較為積極,在1980s前就開展了相關的自然教育活動,且頻率相對其他類型保護地更高。而國家公園與自然學校的活動類型相對豐富。保護地開展的自然教育活動主要是科普講解與自然觀察為主,面向學生群體及周邊社區居民開展。其主要的自然教育活動也是依托保護地本身的硬件基礎條件,大部分保護地建立了自然教育場地,配套設計了導覽路線,并提供了公共服務設施。
保護地在自然教育方面已具備基礎的條件,但在可持續性的提供優質的自然教育方面稍顯乏力,主要表現在經費缺乏、人才培養不足,缺乏專業課程設計,而在經費中,主要表現為專項經費不足以及相關的硬件設施缺乏,大部分的保護地在自然教育的投入小于10萬元或者無投入;在人才培養方面,會面臨人手不充足、沒有配備專職人員從事自然教育,而從事自然教育的員工的專業知識不足、領導相關意識不強等問題;在專業方面,員工最需要的能力建設是需要解決基礎的業務所需要的自然教育的活動組織和解說能力,其次就是課程設計。
伴隨著生態文明建設的提出,有關部門越來越重視自然教育的重要性,保護區未來1-3年的計劃主要包括完善相關的基礎建設、提高員工的專業能力、加強機構間交流合作。61%的保護地在其總體規劃中制定了發展自然教育的相關計劃。而國家公園將逐步建立課程體系與職工能力培養,并加強合作交流和相關硬件設施建設。
如何導入自然教育項目?
一方面,保護地依托自身的特色,整合自然教育資源,加大自然教育方面的投入,開展自然教育活動,以國家公園舉例,國家公園的自然生態系統和自然遺產更具有國家代表性和典型性,面積更大,生態系統更完整,保護更嚴格,管理層級更高。借助國家公園的建立,把過去零散的、不規范的、不成型的自然教育進行整體提升,還可以借鑒國外的理念,結合中國的國情,增強全體國民的自然保護意識。
另一方面,一些保護地鼓勵專業的自然教育機構進入保護地,開展自然教育活動,可以通過降低進入門檻,定向邀請等方式,建立健全合作機制,在保護自然環境的前提上,讓更多的合規優秀的自然教育機構參與進來。再者,部分地區已經建立了保護地與自然教育機構的聯動模式,共同推進保護地自然教育的發展,如由專業的自然教育機構為保護地員工提供培訓、專業課程設計、解說系統規劃等,使各有所長的發揮互動合作的益加效果。
自然教育作為生態文明建設的重要內容,在國家各個相關部門的肯定和支持下持續的發展,也在不斷的嘗試探索,在中國自然教育跨入新的十年之際,依然需要政策、保護地、公眾及自然教育機構共同攜手,持續不斷的創新行業發展,從而推動全社會形成尊重自然、順應自然、保護自然的共識,引導公眾回歸自然、認識自然、了解自然,進而關注自然、保護自然,為建設生態文明和美麗中國做出積極貢獻。
參考文獻:
[1] 岳偉,徐鳳雛.自然體驗教育的價值意蘊與實踐邏輯[J].廣西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20,56(02):115-123.
[2] 魏智勇,李婧.自然教育課程開發的價值及策略[J].世界環境,2018(06):78-80.
[3] 刁龍.生態文明教育的碎片化困境與系統性重構[J].學校黨建與思想教育,2017(24):9-12.
[4] 陳幸良.自然教育與研學營地教育的融合與未來方向[J].寧夏林業,2020(02):7-9.
[5] 趙迎春,劉萍,王如平,杜慶平,李麗.關于自然教育若干問題的對策研究[J].綠色科技,2019(24):310-311+314.
[6] 任洪濤,王飛.我國環境課程教育的偏失與矯正路徑[J].創新,2019,13(06):111-118.
[7] 王思元,張春英,潘輝.鄉村自然教育產業建設探究[J].黑龍江生態工程職業學院學報,2019,32(05):40-43.
[8] 劉敬奇.淺析生態文明視角下的自然教育[J].環境教育,2019(07):28-32.
[9] 林峰.開展自然教育,提高環境教育水平[J].環境教育,2019(07):33-35.
[10] 張茂聰,李睿,杜文靜.中國環境教育研究的現狀與問題——基于CNKI學術期刊1992-2016環境教育文獻的可視化分析[J].山東師范大學學報(自然科學版),2018,33(01):112-121.
[11] 田友誼,李婧瑋.中國環境教育四十年:歷程、困境與對策[J].江漢學術,2016,35(06):85-91.
[12] 焦志強.關于我國環境教育基地建設未來展望[J].環境與可持續發展,2015,40(06):76-78.
[13] 才惠蓮.我國環境教育認證制度的構想[J].中國高教研究,2015(07):84-87.
[14] 王忠祥,謝世誠.中國環境教育四十年發展歷程考察[J].廣西社會科學,2013(10):184-189.
[15] 時軍.我國的環境教育立法及其發展[J].中國海洋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3(05):87-91.
[16] 廖小平,孫歡.環境教育的國際經驗與中國現實[J].湘潭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2,36(02):156-161.
[17] 2019年中國自然教育發展報告[R].北京:中國林學會,2020.
再次感謝:全國自然教育網絡對本專題文章給與的專業支持